爸去参加同学聚会。
万林丰和妈妈在商场逛街。
突然,一个电话打来。
“喝醉了?”妈妈在电话里接收到这样的消息。
万林丰和妈妈马上结束购物。
往爸爸喝酒的地方赶去。
因为过于焦急,妈妈开车都搞错了车道,逆行了一段距离。
到地方后,万林丰马上就打电话给爸,电话接通后,万林丰马上对电话说到
“爸,我们车到外面了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爸爸的声音:“啊……到了啊……门……来到……”
万林丰从只言片语中知道了:爸爸即将出来。
周围还有嘈杂的声音,应该是爸爸的同学们。
万林丰没有挂断电话,那边也没有挂断电话,也没有回音。
等了一会,万林丰远远看见爸爸被他的同学们架着、扶着走出来。
“让兄弟喝醉了十分抱歉,没有照看好兄弟。”爸爸的同学一边扶着爸爸,一边向万林丰和妈妈解释。
万林丰帮爸爸拉开后车门,爸爸直接躺了下去。
爸爸的同学还在跟妈妈解释事情的的缘由。
“我从家里带来两瓶自酿水酒,这酒喝的时候很甜,但后劲很大。万民文一没留意就喝多了。”
爸爸躺在车后座上,双腿弯曲,头冒出了汗水,不知是因为天气太热还是因为酒喝太多。
准备走了,但是爸爸的头还在门外,万林丰一边扶他起来一边喊“关门”。
爸爸本来被扶的时候还说“不用不用”。他隐隐约约的听到开门,于是缓缓直起身来,“开门那,啊好。”
随即坐直了身子。
正准备走了。
爸爸感到身子一阵难受,将头对着车门外,呕了起来。但是这并没有对到车门外,呕吐物呕到了车上。
万林丰来不及整理车内物品了,赶紧拿个袋子,放到爸嘴边,接住了他的呕吐物。
袋子并不能全部接住他的呕吐物。
有一些呕吐物落到了万林丰手上。
经过商议一行人决定去带爸去医院。
爸爸喝醉了,头靠在车门上。
爸爸东倒西歪,倒在车上。靠在车窗上。
过了一会儿,爸爸想躺下,就往万林丰身上靠。
爸爸躺在万林丰膝盖上。脚蹬着门。
“去南昌中医院。”
爸爸听到了要去医院,挣扎着说:“不……不用去医院。”
“还是去一下吧,你喝酒难受。”
“不……不用……多余的。”
爸爸一边说一人掐万林丰的手臂。
痛痛痛。
万林丰面露难色,连忙叫爸赶紧放开。
爸爸却不放开,反而捏的越来越紧。
“回家!”爸爸大声喊到。
“好,回家。”万林丰应和道。
“不行,你要大点声,他们听不到。”
“好,回家回家!”万林丰稍微大声一点的说道。
爸爸安静了一点。
很快车到了医院,爸见到了医院,不愿意去。在车上挣扎,用脚踢窗户,万林丰听见了窗户发出嘎吱的声音,差点把窗户踹烂了。
经过一番劝说,他总算是肯下来了。
到了医院,医生为爸爸做检查,测了心跳和脉搏。
测出来的结果大都正常,心跳频比正常范围要低一些,这应该是爸爸经常运动的原因导致的。
在经历了正常的检查后,医生为爸爸开了生盐水葡萄糖,还有一些护肝护胃的药。
爸爸躺在床上,护士为他打针。
护士用压脉带压住父亲的脉搏,再用碘酒将他要打针的地方擦拭,然后把针扎进去。
挂上水瓶。
爸爸躺在床上,全身乱动,打着针的手臂一动,将插在药瓶的针扯下来了。
万林丰见插药瓶的针掉下来了,连忙走过去,捡起针头,将粗塑料针头插回盐水瓶。
“这总感觉不太对劲,难道边上这个导管才是联通盐水与血管的装置?”万林丰不太了解这方面的知识。
万林丰又将这个粗针头拔下来,将旁边的导管按到盐水洞口上。结果发现导管并不能对上。
没有办法,万林丰只能把粗针头插回去。
过了一会,万民文又把针头扯了下来。万林丰想这样不行啊,先粗略地插上针头,万林丰在插针头的过程中感受到了较大的阻力,应该是没有对准塑胶针口。
万林丰赶紧去找护士,护士看见万林丰出现在护士室门口,还以为水打完了呢。
万林丰喊针掉了。
护士跟随过来,换掉了掉在地上的针头和因插回去受到污染的盐水。又把挂药剂的杆子往前移到床头,让它不那么容易掉。
又打了一会针。
爸的意识逐渐变的清醒,爸直起身子,提出要去上厕所。
万林丰举着吊瓶,妈妈和万林丰共同搀扶看爸爸挪向卫生间。
到了男卫生间门口,妈妈不能进入,万林丰便独自扶着爸进。
万民文靠近小便池,解开腰带,用手撑住墙壁。
万民文拉了一些,万林丰见一段时间没有新的尿出来,便试探性问道:“拉完了吗?”
万民文没有回复。
过了一会,又有新的尿出来。
万林丰明白了:拉完,他自己会结束,不需要问。
拉回,万民文提好裤子,“健步如飞”地走出卫生间,万林丰差点没赶上。万林丰和妈妈又找着万民文回病房。
万林丰见吊瓶快打完了,就提议回家。
但被妈妈否决了。
妈妈说如果不能留在医院,在附近找个酒店住。深夜回去路上大危险了。
医生提议:能回去尽量回去。
妈妈说:“但是我们住的很远。”
“那你们自己决定吧。”
……
早上,万林丰被自己靠着栏杆导致栏杆落下的声音吵醒。万林丰睁开眼睛,看见窗外已经亮了。
万林丰挣扎着起身。起身的声音被妈妈听到了。
“这么早就起来了。”
万林丰没有说话,拿手指了指墙上的时钟。
万林丰想摸一下爸的额头,看看昨晚的掉针有没有对爸爸产生影响,但看到爸还在睡觉,打算等爸醒来再摸。
万林丰出门去上厕所,回来时已经看到爸醒了,万林丰摸了一下爸的额头,感觉温度正常。
万林丰一家开车出门。
一轮红日升起,妈妈惊呼:“蛋黄啊!”
十分具有美感。
也十分影响开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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